第(3/3)页 这个从小被卖、在暴力中成长的女性,18岁便成为区长,却在革命与亲情间陷入撕裂。 电影放到翠姑认亲那段。 刘晓庆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 翠姑从“被卖的商品”到“革命主体”的转变,暗合了当代女性对独立人格的追求。 银幕外突然有人喊:“这才是真性情!比样板戏里的假笑强百倍!” 话音刚落,全场竟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。 钱明看得入了迷,手指在膝盖上跟着音乐打拍子,嘴里还哼起了跑调的《绒花》。 散场的灯亮起时,好些人还愣在座位上。 穿中山装的干部擦着眼镜说:“以前看电影总想着‘高大全’,今儿才明白,英雄也有眼泪,姑娘也能扛事。” 他身边的孩子突然问:“爹,翠姑后来找到哥哥了吗?” .... 许成军和钱明随着人流往外走。 钱明正在四处萨摩,新奇的打量着影院周围的事物。 而许成军的思绪早已飘远。 这部《小花》给他在1979年写作的思路带来了新的启示。 那可能是。 少一些“时代的呐喊”,多一些“个体的呼吸”;少一些“概念的堆砌”,多一些“细节的体温”。 就像文字最本真的质地。 他隐隐有了想法,下一次动笔时的主题。 ----------------- 《小花》如同一面多棱镜,既折射出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社会对人性解放的渴望,也映照出当代人对精神归宿的追寻。 它没有宏大的战争场面,却用兄妹重逢时的泪水、母女相认时的颤抖、战友牺牲时的沉默,构筑起比枪炮更震撼的精神高地。 提醒我们:真正的电影艺术,永远生长在人性的土壤里。 正如《绒花》所唱:“一路芬芳满山崖”。 这朵报晓中国电影春天的小花,必将在时光的长河中永远绽放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