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8000来字,认真读一篇也就20分钟的功夫,但是李晓琳硬是读了1个小时。 越读眉头的皱的越紧,显然是在考量着什么。 李晓琳的目光从稿纸上抬起来, 突然笑了,眼尾的细纹像漾开的水波。 “周明说你胆子大。“ 她把稿纸往中间推了推。 “现在信了。“ 铅笔尖在“碎玻璃唱歌“那行顿了顿,“这结尾,太野。” 要知道,在伤痕文学兴起之前,知青文学作品一般只有两类。 多的一类是正在农村或者边疆插队以及刚返城的知青的作品; 少的一类由当时的“专业文艺工作者”创作,他们多为 50年代成长起来的作家,未亲身经历插队,但受组织委托“深入知青生活”后写作。 代表作林予短篇小说《边疆晓歌》。 但与其说是文学作品,不如说是历史纪录片。 这部纪录片在文学史上最大意义就是为究研究60年代中国青年的思想状态和边疆开发史提供珍贵资料。 这一时期的作品其他的作品大差不差, 本质是宣传载体,屏蔽了个人情感。 而在其之后就是刚刚兴起,以卢新华、刘心武等人为代表的反思文学、伤痕文学。 最大的意义是打破了之前作品宏大历史叙事的写作风格! 回归到了个人情感表露。 但作品沉溺于苦难奇观的宣泄,创作手法、情感表达直白,反思也止于控诉。 是不是有点像后来的“青春伤痛文学”? 多说一句,部分这类作品描写缺乏客观,创作模式悄然植入了西方中心主义的创伤叙事框架, 在看似批判的姿态中完成了对本土历史主体性的解构。 用宋小宝的话来说,就是“不像好人呐。” 当然不可否认其在当下的历史意义。 伟大的作品来源于极致的苦难。 伤痕和反思是苦难孕育出的彼岸花。 站在了时代的风口嘛。 不过从内容和创作思路来看, 哪怕算上当前刚漏出头的改革文学。 第(2/3)页